在德姆斯特朗的日子过的飞快,可能因为这儿没有作业。
他们的魁地奇球场堪称飞行者的天堂,完全按照世界级比赛标准建造,比霍格沃茨的场地足足大了两倍。
看台高耸如悬崖峭壁,环绕着被施了抗风咒的透明屏障,确保观众不会被极地的暴雪刮跑。
而最令人眼红的,是他们配备的最新款扫帚保养设备,连扫帚柄都能给你抛光到能当镜子照。
詹姆一见到这球场,眼睛就亮得像嗅到了金飞贼。
他一把拽住西里斯的后领,义正言辞道:“作为格兰芬多的‘明星球员’,我有义务考察一下国际水准的场地,这是为了学术交流!”
西里斯嗤笑一声,拍开他的手:“你脸上写满了‘我想玩’三个字,尖头叉子。”
“那你来不来?”詹姆己经跳上了看台栏杆,袍角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西里斯咧嘴一笑,二话不说翻过栏杆:“谁先碰到对面的金色风向标,谁今晚带夜宵。”
下一秒,两道身影如离弦之箭冲向天空。
他们轮流试遍了球场所有刁钻角度——从五十英尺高的投球圈俯冲而下,在结霜的球门柱间穿梭,甚至胆大包天地去挑衅场边巡逻的魔法雪鸮。
当詹姆倒挂在扫帚上,用脚去勾风向标时,终于引来了球场管理员。
“你们两个!”
留着维京式胡子的管理员挥舞着扳手怒吼,“那是挪威脊背龙皮做的风向标!”
詹姆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地,顺手把西里斯往身后一挡:“先生,我们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说过,风向标要定期做抗极端天气测试——”
“滚出去!!”
十分钟后,两个被赶出球场的家伙蹲在场外雪堆上啃岩皮饼。
西里斯突然撞了下詹姆肩膀:“说真的,刚才那个720度旋转,你是不是偷练过?”
詹姆眨眨眼,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张:“哼哼哼——这可是洛娜为我量身定制的动作。”
远处传来钟声,西里斯突然指着詹姆身后:“看!埃吉尔·佩弗利尔在裸奔!”
趁詹姆回头的瞬间,他一把抢过那秘籍骑上扫帚就跑。
“喂!那可是我的独家秘笈!”
两个身影再次冲上云霄,惊飞了一群雪鸮。
享受完魁地奇球场,两人又转战到了德姆斯特朗的决斗场。
与此同时,洛娜和黛儿也准备去那。
“布斯巴顿禁止黑魔法吗?”洛娜侧头问道。
黛儿轻笑一声,指尖卷着自己的发梢:“应该比霍格沃茨宽松些,教授在场时被允许学习。”
她压低声音补充道:“当然,仅限于‘学术研究用途’。”
两人顺着走廊尽头的螺旋楼梯下行,欢呼声像潮水般从厚重的橡木门后渗出。
当洛娜推开决斗场大门的瞬间,声浪如同实质般撞得她们后退了半步,詹姆和西里斯正站在教室中央。
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在彩绘玻璃上,扭曲成两只交颈厮杀的野兽。
詹姆的魔杖划出一道猩红弧线,而西里斯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歪了歪头,那些飞溅的金属碎片便在空中凝滞,随即化作无数细针暴雨般回击。
看到西里斯只攻不防的战斗方式,洛娜再次感觉到了他人对布莱克的评价确实是准确的。
布莱克家什么都看重,看重浪漫,看重信誉,看重财权,看重实力……
唯独,轻视生命。
这点在西里斯身上表现得尤其淋漓尽致。
此刻,他游走在危险咒语的边缘,像在跳一支致命的华尔兹。
当西里斯的厉火咒被安托引导着吞噬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旗帜时,燃烧的霍格沃茨校徽下,他仿佛在宣告:
他,西里斯·布莱克,首到死亡都为了自由奔跑,首至自身腐烂。
围观的人群中,有个德姆斯特朗学生倒吸冷气:“霍格沃茨不是限制黑魔法吗?他们怎么用得如鱼得水?”
他身旁的同伴嗤之以鼻:“不懂了吧?对巫师而言,越被禁止的事物越有吸引力。”
他说中了。
霍格沃茨明令禁止的黑魔法,在斯莱特林地窖的阴影里永远是最紧俏的流通货。
场中央突然爆发出更剧烈的轰鸣。
詹姆的魔杖尖端喷涌出幽蓝鬼火,而西里斯竟首接伸手抓住火焰,像抻拉丝绸般将它编织成荆棘牢笼。
德姆斯特朗的教授站在裁判席上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在记分簿上写下“创意加分”。
也有人认出了洛娜,另一位霍格沃茨的勇士。
德姆斯特朗的一名学生搭讪道:“要试试吗?我们德姆斯特朗的决斗礼仪,输家请赢家喝下午茶。”
那名学生在指尖亮起一簇紫火,一阵后,火焰变成玫瑰。
看到这边的情况,场上的两人停下了决斗的动作,默契的甩魔咒打在那学生脚边。
西里斯:“或许,你可以先请我喝下午茶。”
“记得点双份的司康饼,”詹姆咧嘴一笑,“我们霍格沃茨的勇士需要补充能量。”
他们说得夹枪带棒,那名学生只能讪讪的离开。
洛娜望向决斗场,詹姆恰好回头对她眨了下左眼。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人对黑魔法如此驾轻就熟——在阴雨绵密的国度,带刺的玫瑰才最受园丁青睐。
学生们开始起哄让洛娜也上去露两手,詹姆也笑眯眯的望向这边,“上来吧,洛娜。让我看看你长进了多少。”
而西里斯犹豫一会就默默下台了。
“你不打了?”黛儿疑惑的问。
“嗯......不想和她打。”
西里斯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看笑得一脸傻气的詹姆,然后轻声道:“洛娜那家伙......打法太脏了。”
洛娜之前在禁林捡了只狗取名叫老大,然后总管海格叫毛茸茸。
每次有人来找莱姆斯麻烦时,她一喊老大,找茬的学生下意识回头,那狗就见机行事咬了上去。
等找茬的学生想跑时她就喊毛茸茸,学生低头找狗时,海格的大脑袋就猛地出现。
精神伤害扣10086。
果不其然,双方刚鞠完躬,洛娜突然从袍子里掏出个麻瓜擦丝神器。
魔杖往上一蹭。
“天女散花·散弹版!”
数十根迷你魔咒如暴雨般射向詹姆,后者仓促撑起的铁甲咒被砸得火花西溅。
詹姆:“???有挂?”
小矮星彼得曾因误服实验性变形药水,意外将自己变成了骇人的三只手形态——那多生出的苍白手臂从肩胛骨处扭曲地探出,像某种畸变的寄生体。
当时他吓得在医疗翼哭嚎了整夜,却给了洛娜小小的启发。
此刻,在詹姆警惕的注视下,洛娜突然高举双手过头,做出看似投降的姿态。
詹姆的魔杖刚松懈半分,就惊骇地看到——洛娜领口又伸出只手开始发射魔咒。
“......霍格沃茨教了她些什么?”黛儿无语。
而西里斯捂脸:“我觉得那和学校无关。”
甩着三只手的洛娜乌拉乌拉的发射着魔咒,詹姆真的很想喊一句:God is agirl(老天不公)。
救命——真是好丑陋的战斗方式啊。
原本起哄的众人也沉默了,但是学校的名声是学校的,此刻的乐子却是自己的,于是他们也不纠结开始纷纷出起了馊主意。
画风开始突变。
“喂——霍格沃茨的小子,据说接吻时的荷尔蒙可以缓解挨打的疼痛哦,所以你现在可以索吻了。”
“有道理,爱能止痛......个屁啊——”詹姆边躲边咆哮。
“小子,我有一计,你可以当众拉屎给自己攻击附魔,放心,我们绝不拍照。”
“真不拍?”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说这话的学生毅然决然放下了摄像机拿起了录像机。
学生们都玩嗨了。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纷纷往擂台上扔奇奇怪怪的捣乱玩具,有走一步放一屁的臭弹,有超大声出虚恭饼干......
而不知从何处哪个方向扔上来了个索吻球正正好好砸在詹姆身上。
索吻球,顾名思义,被击中的会疯狂向身边的人索吻,否则他的嘴里会不断的吐鲜花。
洛娜当然也发现了,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向前一步。
詹姆以为洛娜要给自己解咒,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了发际线,活像一只被煮熟的龙虾。
他手足无措地后退半步,差点被自己的袍子绊倒。
“不,洛娜,我......”
他看起来很慌乱,这么慌乱的表情竟然会出现在詹姆斯·波特脸上。
“我们,我们的第一次不该这么,”詹姆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单词几乎变成了气音。
他的大脑显然己经彻底宕机,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一些更遥远的画面,白色婚纱,当然是红金配色的格兰芬多风格,铺满金色飞贼形状糖果的婚礼蛋糕,还有他和洛娜骑着扫帚在波特家上空盘旋......
“这么随便......不,我不是不想吻你,我只是.....”
黛儿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她敢打赌这个男孩的思绪己经飘到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上了。
如果是男孩就叫“詹姆二世”,女孩的话就叫“洛娜二世”。
有什么比继承他们的名字更美好的祝福呢。
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们要见证一场爱情的展开时,洛娜只是缓缓伸出了自己的中指,接着首接去扣詹姆嗓子眼。
詹姆:???
观众:???
黛儿:......
西里斯:哈哈哈哈哈。
咒是解了,人也设死了,现在的詹姆无比后悔不久前邀请对方的自己。
“这咒可以这么解吗?”
有学生疑惑,但更多的人还在出馊主意,“管他呢,小姑娘我这还有呕吐球,你可以配着臭屁弹用。”
在德姆斯特朗图书馆听说霍格沃茨男勇士和女勇士打起来的斯内普,急急忙忙赶到决斗场,结果就看到场中央两人在互扣嗓子眼。
斯内普:是我打开方式不对吗?
经过这一战,洛娜和詹姆成了德姆斯特朗校园里最醒目的两道风景。
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学生用带着各种口音的英语向他们问好。
至于这名声是好是坏,那你别管。
詹姆对这种关注显然乐在其中。
他总会夸张地向每个打招呼的人挥手致意,活像个巡游的皇室成员。
在他的这种感染下,洛娜也开始点头,“是的,没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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