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老农强扣当“酵农”、精神酵母馊馒头-4**
“咣当——轰隆隆！！”
脚下巨大的锈蚀“梯田”平台（由层叠冷却塔和冷凝器外壳构成）骤然塌陷倾斜！铁皮发出垂死呻吟！平台边缘那些油乎乎的苔藓被震得如同下雪般簌簌掉落！
“啊——！！！” 三人组被震得站立不稳，连滚带爬抱成一团！艾灵死死抓着沈乐的手臂，小脸惨白。林大力像个受惊的熊瞎子，手脚并用地抠住一块的铁皮边缘。沈乐手里那台破手机更是在剧烈的震动中首接表演了死亡闪烁！屏幕上辣油开光留下的红光彻底熄灭，变成一片绝望的雪花马赛克！能量槽**【5%】**像风中残烛般疯狂闪烁！下方跳出一行抽搐的红色乱码：
“**能量核心…震荡过载…进入强制休眠节能（假死？）…‘精神保温杯’模式激活（最低维持）…警告！外置能源输入极不稳定…意念激发成功率＜1%…**”
“咻——嘭！”又一支裹着烈焰的粗制“信号弹”带着刺耳尖啸射来！这次目标不是喇叭，而是那几台停在坍塌平台边缘、还在为炸碎喇叭而痛心疾首的“秦川油泼嗓子连”文宣车！
轰！哗啦！
领头那台农用三蹦子改造的“舞台车”后斗上悬挂的巨大横幅——“**唱响主旋律！催动欠款归！**”首接被点燃！火焰瞬间吞噬了红布黄字，烧焦的灰烬混合着劣质油烟冲天而起！混乱中有人用浓郁的秦中腔失声尖叫：“着火咧！快救火！额滴舞台设备（破喇叭）！！！”
整个平台陷入混乱！
文宣队忙着救火（效果堪忧）。
三人组在边缘摇摇欲坠。
而那剧烈的、如同地震前兆的金属撕裂声并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仿佛有什么恐怖的巨物正在这层层叠叠的工业废墟深处苏醒！
“轰！咔嚓——！”
就在沈乐他们抓住的那块铁皮即将彻底撕裂脱落的千钧一发之际！
脚下的“梯田”突然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裂开了一道极其规整的、足有卡车宽的裂缝？！** 裂口边缘翻起扭曲的铁皮，露出下方更深、更黑暗的管道空间！
一股极其怪异的混合气味猛地从裂口喷涌而出，瞬间盖过了残留的糊喇叭焦糊味和雄壮歌声的余音！
那是……**生小麦粉的干燥尘土味、混杂着浓烈得刺鼻的陈年醪糟（甜酒酿）酒香、最底层又垫着一股仿佛是放馊了的烂谷子沤肥才有的酸腐气？！** 浓郁、复杂、上头！闻多了甚至有点昏昏欲醉！
紧接着！
几个黢黑、矮壮、动作却异常麻利的身影，如同鼹鼠般猛地从那新裂开的巨缝里钻了出来！他们穿着几乎看不出原色、粘满各种粉状物和深色污渍（像是酱料和机油混合）的旧式蓝布工装（像十几年前的厂服），头上顶着满是破洞的旧草帽，脸上糊着厚厚一层粉尘和汗水凝成的泥垢（遮住了大半面目），只露出一双双精光闪亮、如同看猎物的眼睛！
领头的是个精瘦的老头（帽子破了边，露出发茬灰白的寸头），脸颊凹陷，沟壑深得像用犁耙在黄土高原上垦出来的！他叼着个被油污浸透、锃亮的铜烟袋锅子（没点，就是叼着），一双小眼扫过塌陷平台的混乱局面，在沈乐三人身上停顿了一瞬（尤其在沈乐手里冒烟的手机和艾灵死死抱着的保温桶上停留时间最长），最终落在那几台还在冒着烟和火焰的文宣车上。
“呸！吵吵啥！唱个啥！着个啥！”老头吐掉烟袋嘴（精准地啐了口唾沫在脚边的铁皮上，发出滋滋的蒸发声），用极其沙哑、却自带扩音器音量效果的秦晋官话混合腔（难以辨清具体口音，但绝对是西北混搭）吼了出来，“把额们‘粮仓肥窖’都震得冒气（泄露能量？）咧！败家玩意儿！”
他根本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扭头对着旁边几个同样灰头土脸、体型敦实宛如石墩子般的同伴干脆利落地命令：
“瓜怂们（混球们）闹腾够咧！赶出去！别糟践额们‘老酵坑’（指着那散发怪味的地缝）的气！这几个娃（指沈乐三人）……”他烟袋锅子一指，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震塌了平台就想跑？！当‘粮仓肥窖’大门是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押回去！**当‘引酵农’抵债！包管饭，包吃住！（着重强调）**”
几个“鼹鼠”农民听令，闷声不响地（效率极高）扑向那几台混乱的文宣车。他们的动作看似笨拙，实则力大无穷！三个人一组，抓手抓脚，有的干脆抄起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胳膊粗的木质酱料大搅棍（黑乎乎的，还滴着疑似酱油的液体？），首接当成杠杆撬车！动作粗暴首接，毫无技术含量，纯粹靠着长期揉面发酵或者搅酱缸练出的那股子蛮狠僵劲！
只听得一片混乱的惊呼怒骂：
“干啥咧！动额滴车！”
“额滴麦克风扯断咧！赔钱！”
“老农要翻天？！俺们是正规催债文宣队！”
“俺滴神啊！别撬轮子！那是俺吃饭家伙！”
“包饭？！包饭也不能强留！俺们有编制（文宣队？）！”
几个文宣队员（嗓子倒是亮）根本架不住这群不知疼痛、劲大无穷的“庄稼魔星”物理劝退，连人带车（冒着烟的三蹦子）被硬生生连推带撬，从塌陷平台的另一端（未塌陷且通向回撤方向）粗暴地“送”了出去！伴随着引擎的悲鸣和走调的骂声（夹杂着“欠债还歌”之类的口号），迅速消失在混乱复杂的管道阴影里。
平台瞬间安静了许多。
只剩下剧烈沉降导致的金属呻吟，裂口涌出的浓郁馊谷酵味，和……被几个黢黑“鼹鼠”团团围住（物理意义上，因为这几个哥们又矮又壮，堵得严实）、无处可逃的沈乐三人。
“几位…大叔…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债务缠身被追得慌不择路…”沈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试图利用“同是欠债人”的身份拉近距离。
但领头那沟壑脸老头（三爷？）完全不吃这套！他小眼睛扫过沈乐手里的破手机（此时屏幕还顽强地闪烁着雪花和马赛克，显示着**[4%]** 的低功耗状态），又看了看艾灵紧抱的保温桶（豆香几乎被酵味盖住了），最后瞄了眼林大力鼓胀的腱子肉（刚才求生时展现的蛮力），烟袋锅子在沾满油泥的破鞋底磕了磕，吐出一句带着浓厚地域哲理的话：
“城里娃！欠多少债都是虚的（指货币债务）！吃到肚里的才是实在（指食物）！跑路？跑到死也吃不上一口热乎（安全落脚？）的！”他大手一挥（手上粘着可疑的干结粉坨），“跟额（我）下‘窖’！干实在活（农活！）！挣实在粮（馒头！）！还债？还个锤子债！把债气（负面能量？）都磨成好馍馍！这才是正道！”
“正道？！”林大力快哭了，“大叔！俺们想还的是钱，不是给人当长工…”
“长工？”老头嗤笑一声（满脸褶子都挤成一团），“想屁吃！你们这身板也配当长工？最多算三件‘临发酵肥’（临时劳动力）！能顶个引酵的‘头蒸汽’（精华部分）用就算烧高香咧！”
他根本不理三人惨绿的面色，烟袋锅子指向那道喷着复杂馊麦气味的巨大地缝，对着手下吆喝：“麦囤！推上！赶紧！甭误了‘千重麦浪筒’（听起来更吓人）的头一锅气！”
那个叫麦囤的敦实汉子（一脸憨厚但力气大得惊人），咧嘴一笑（露出被熏得发黄的牙），顺手就从裂口旁的阴影里推出个……**半人高、像是用几十个破塑料桶焊接而成的、装着两个沾满黄糊糊面粉的粗轱辘的简易推车？！** 车斗上还用粉笔记了仨大字：“**五谷丰登号**”？
“来！上‘粮车’！保你们稳稳当当下窖！”麦囤拍拍沾满面粉的车斗边缘（留下个清晰的手印），语气热情得像在招呼贵客上自家的拖拉机车兜。
这玩意儿能坐人？！三人看着那沾满不明黄糊糊的“粮车”，再看看深不见底、喷着馊谷气息的裂缝，只觉得眼前发黑。
“走你！”没等他们反抗，两个灰头“鼹鼠”己经极其熟练地、半推半抱地把沈乐和林大力粗暴地塞进了车斗！艾灵则被小心翼翼地（对比而言）放在了相对干净（只沾着面粉）的驾驶位旁边的空位（半个屁股悬空）！沈乐那雪花闪烁的手机“哐当”一声掉在车斗底部粘稠的面粉浆糊里！
轰隆！
“粮车”被麦囤推动（人力！），没有丝毫缓冲！像一颗坠向深渊的面粉炮弹！轰然扎进喷涌着馊谷酵气的地缝！
“哇啊啊——！”
失重感和刺鼻的复杂气味瞬间淹没了一切！视野陷入黑暗！只有那破手机在面粉浆糊里顽强地挣扎着发出最后一点微弱的荧光，屏幕上能量槽疯狂闪跳，最终艰难地定格在 **【3%】**！下面跳出一行几乎看不清的小字乱码：
“精神保温杯模式维持…环境能场检测：极高浓度‘惰性怨念发酵基质’与‘精神酵母活性场’混合…警告：意念激发需匹配‘生物催化剂’（宿主强烈情绪/意志）…否则输出产物易产生不可控‘酸败’…”
酵坑！下潜！未知的农活改造在等着他们！开局一推车，干活全靠懵（催化）？
(http://www.dwjshu.com/book/GCIAGI-16.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dwj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