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的第一天,洛娜早早就去了礼堂吃早饭,等波特一行人来到长桌就看到她优雅的用银勺搅拌着汤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早安,你在想什么?”
“别!”
莉莉她们还没来得及阻止,詹姆带着问好就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只见洛娜缓缓抬头,带着她那忧郁的双眼淡淡开口道:“我在思考——喝下没有颜色的水,可我却尿出了黄色的尿,”
“或许——我是个茶包。”
如果忧郁是种天赋......
众人:“......”
詹姆斯·波特零秒就接受了这个哲学的问题,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对,人体的密封性真的不可思议,即使每天带着屎随意走动也不会散发臭味。”
“或许在狗狗们眼里——我们就是一台冰淇淋机。”
尿是膀胱的泪滴,屁是大肠的悲鸣。
人类啊——
吃下各种液体,排出黄色的尿;吃下各种食物,拉出黄色的屎。
综上所述——
生命的意义就是制造黄色啊——
在这个清爽的早晨,两位哲学家开始了带味道的讨论。
“呕——他们说的好恶心,我都想吐了,厕所在哪?”昨晚吃坏肚子的小矮星彼得忍不住了。
洛娜首接瞬移到他对面,一把捏住了彼得的嘴筒子,教育道:“嘘——说话不要这么低俗,要文雅一点,把上厕所改成去所里交点材料。”
拉屎是屎的裱花袋,喝水是喝的预知尿。
波特一个跳远旋转到彼得的另一旁搭上他的肩膀,一瞬间被文人附身,开始文绉绉道:“说屎太粗俗,说蹲坑太平庸,不如说是在白色的世界里,遗落了部分的自己。”
人类一谈起屎尿屁就有说不完的话。
从两人的胡说八道开始,西里斯就拿出了自己小提琴,拉了段感人肺腑的BGM。
虽然整段伤感的只有那首BGM。
“你们三能玩到一起真是优秀的匹配机制。”
最后,三人连人带早饭被礼堂的众人赶了出去。
“为什么我也要被赶出来。”
西里斯看着被赶出来还抓了一把吐司的洛娜,默默的抢来一片。波特不饿,但看两人都安静的吃着吐司,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感觉自己被孤立,于是也要来一块塞进嘴里。
几人路过了温室,波莫娜教授正在喷洒农药。
“我们是不是该离远点,农药都飘过来了,要中毒了。”
“没关系的,农药是为了驱除害虫,如果你们被毒死,这只能说明你们是害虫。”
西里斯和詹姆听言,不语,只是一味的逞强。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我又不是害虫。”波特说,“嗯,有点苦苦的。”
“这就是所谓的成长苦痛。”洛娜这么忽悠。
看到詹姆吃完,西里斯和洛娜才默契的扔掉被污染的吐司,拿出新吐司。
“有时候我拿你们当人,你们尽量装的像一点。”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笑一下,看到同款坏心眼的两人,詹姆第一次觉得他的这两位朋友或许被分错学院了。
“你今天要去乐器社?”
看着对方背着的小提琴,洛娜有些心痒痒的。可惜她上一世的小提琴“小夜曲”在某人不告而别后,也随着他的赠送者一同消失了。
“对,放学结束后去,现在先把乐器放那。你加入了什么社?”
“魔法研究社。”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社团。”
“我自己创建的。”
吃到一半西里斯就觉得太干巴了,于是把自己吃过那部分扯掉,剩下的眼疾手快塞进了詹姆嘴里。
看到他这一举动,洛娜也模仿照做。
“喂——我可不是垃圾桶。”
话是这么说,詹姆还是乖乖的吃完了三人份的吐司。
垃圾桶被踩会张开嘴,詹姆斯·波特被踩也会张开嘴,综上所述,詹姆等于垃圾桶。
“我也要加入你那个社团?”,嚼完最后一口,詹姆看着洛娜这么说。
“满员了。”
“嗯?有多少人?”
“两人。”
“洛娜·韦尔,你又耍我。”
上午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中午有魁地奇选拔,詹姆首接拉着自己的好兄弟们礼堂都没去首接去了球场。
洛娜手痒了一上午,征得西里斯同意后去到了八楼乐器社打算拉上一段。
雷古勒斯完成了他霍格沃茨的第一堂变形课,听闻中午有魁地奇选拔本来打算去看,但想着反正明年自己也会参加就没了那个兴致。
于是他转道来了八楼,想看看西里斯参加的社团是什么样的。
乐器社的大门并没有关紧,这里上下几层都是空教室,一般学生也不会来到这,再加上社员们的乐器都加上了自己名字的魔法,即使丢失了也可以回到主人身边,因此社长完全不担心会有失窃的事情发生。
阳光透过天窗的的缝隙洒落下来,像一层金色的薄纱轻轻覆盖在洛娜的身上。
她站在教室中央,微微闭着眼,手中的小提琴优雅地倚在肩头。
琴弓轻轻划过琴弦,悠扬的旋律随着风飘散开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柔软。
在短暂如黎明般柔软前奏后,乐调转而变成初升的娇艳,生命长久不息,春日野流沸腾。
洛娜的长发被微风轻轻拂起,心跳和旋律共振的轰鸣让雷古勒斯此刻只能看到眼前的少女。
此刻,一切都刚刚好,今天有被浓郁金色覆盖的梦。
雷古勒斯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在聆听对方演奏出来的情感,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为何,雷尔总有种预感,女孩所演奏出来的回忆,里面应该有自己的故事。
旋律戛然而止把雷古勒斯从恍惚中猛的拽出。
雷古勒斯竟然难得的磕巴起来,他看到女孩看向自己时的神情好似有股莫名的悲伤,却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抱歉,我并不是在偷听。”
“没事,演奏出来就是为了听的。”
洛娜放下了西里斯的小提琴,不愧是布莱克家大少爷的乐器,趁手的仿佛这是自己的外置器官。
“看样子‘Nightwind’很喜欢你。”
雷尔总认为,音乐是有魔法的,而能演奏出动人音乐的乐器和主人的情感是牢不可分的。
“Nightwind?”
“西里斯取的名字。”
Nightwind,像夜晚的风一样自由而不可捉摸,带着些许冷峻的酷感,真是西里斯的风格啊。
“你们布莱克家真喜欢给东西取名字。”
“什么?”
洛娜说的很轻,应当说她这句话本就是在自言自语,看着雷古勒斯有些疑惑的表情,她赶忙打岔。
“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西里斯也会给自己的东西取名字,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他也曾给我的小提琴取过名字。”
“是什么名字?”
雷古勒斯平常并不是个热衷于社交的孩子,但今天他就是莫名不想让话题结束,可能是因为那走进自己内心的旋律,也可能是因为火车上的疑惑。
“‘小夜曲’,我的小提琴叫‘小夜曲’,很奇怪是不是,我也那么认为。”
洛娜耸了耸肩,对于上一世雷古勒斯固执的要给小提琴取这个名字感到很无奈。
哪有小提琴取曲子的名字的啊。
“不——我感觉很好听,‘小夜曲’——夜晚表达爱意的曲子,很浪漫的名字。”
洛娜在听到这个答案时愣住了,大脑突然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艰难的发出咔咔的转动声。
“什么?”
雷古勒斯只是以为对方没有听清,于是重复道:“‘小夜曲’,在只有你我的月色下请你聆听我的爱,是首很浪漫的曲子。”
这跨越了漫长等待的涵义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时,洛娜那颗迟缓的心脏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自己是怨恨雷古勒斯·布莱克的。
她恨雷古勒斯曾把魔杖抵在自己的脖颈,恨他自身难保无法对自己伸出援手,恨他什么都不说,恨他不告而别,恨他那扩散的瞳孔倒影着自己的错愕。
可感情和恨是不能相互抵消的。
在此刻,一切归零时,洛娜竟然产生了和曾经一样的想法。
布莱克家的眼睛——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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